正文 2

作品:《爹爹的妻

    爹爹的妻5——

    柔软的内壁像是一张欲要闭合的小嘴紧紧的咬着男人的命根“卿卿”卫康宏皱着眉头闷哼,手移到她那两瓣雪白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按,把那幽穴口使劲的往自己身下挤去,整个人都恨不得穿破她那要命的销魂处!他的欲望上下左右的磨着内壁,卫珊儿情欲初开,哪里经受的住他这样似是而非的挑逗,樱唇细细的吐息,脚尖绷直,忽然在男人的粗腰上连着几下乱蹂乱蹬。她的动作简直要把身上的男人逼疯了,卫康宏出了一头的汗,低声吼道“卿卿别动!”

    卫珊儿在扭动下,已近云端,腿盘上他的腰,挺xiong仰首,失声叫道“爹爹~~”音落瞬间,忽的痉挛起来,不一会她就像没了气一样,瘫在褥上,美目紧闭,蓬门一开一合,任卫康宏再怎么磨蹭,她始终都没有反应。卫康宏见她是真的晕厥过去,吓的马上拔出巨物,扒开她的两腿,细察之下,蜜处红肿不堪,穴肉外翻,还在吐出芬芳的液汁,他知不能再继续放肆,不然娇人必伤,取来一药膏,为她抹于蜜处,收拾了一番,才拥着她入被而眠。

    卫珊儿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又在床上静养了两日,身子才彻底的恢复过来。只是一见到卫康宏,就瑟缩的躲闪不已。卫康宏当然不允许她的逃避,他本就是个心府极深的生意人,卫珊儿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只入了狼窝的羊儿,跑也跑不掉,只能任他蹂躏。“爹爹,你别喂我,我自己吃。”卫康宏不愿意放手,他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掩于被子,总是不经意滑入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在她怒目相视下,又若无其事的移开,可一会又不规矩起来。卫珊儿看着面前端着碗配合爹爹喂粥的弟弟卫宗骅,隐忍着没有当场发作起来。弟弟当然就是卫康宏带过来的,他知道她一定会顾及弟弟不敢当面赶人,也会任他又搂又抱的吃尽豆腐而不敢吭声。

    卫宗骅自从知道娘亲又病下了,就变的很懂事,他很怕娘亲会跟姐姐一样会永远的离开。爹爹说,娘亲是太想念姐姐了,所以把自己当成了姐姐,让府里上下都迁就她的意思,她说是自己是谁就是谁,称呼都要随时变化。若有不从者,必当重罚。他对娘亲的这个变化,不忧反喜,甚至还乐见其成,更想粘在她的身边,感受那失而复得的姐弟亲情。“姐姐,好吃吗?”卫康宏仰起天真的笑容,讨好的问着,却不知卫珊儿心里有多紧张。那该死的长指时不时的隔着亵裤来回磨蹭幽门。“恩。”她一边答话,一边暗中在那手背上掐了一下,他才停止挑弄,又喂了她一口“珊儿,乖,爹爹喂你~”他打趣着,带着邪恶的笑意,她红唇轻咬住瓷勺的小口,怒嗔了他一眼,却不自觉的流露出万种风情,看的卫康宏舌下干渴,很不得马上就把她压在床上把她生吞活剥了。

    “宗骅,你该去上学了。”卫康宏声音沙哑,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卫宗骅难掩失望,但又不得不从,放下碗“爹爹,姐姐,宗骅走了。”卫珊儿心下一紧,已经猜到男人的不轨意图,赶忙拉住他的小手“宗骅别走,我病了,想你陪我。”卫宗骅当下一乐,可是爹爹的眼神越发的yin沈,让他有些讪讪的不敢立即就应答,只可怜兮兮的瞅着他,想要打动那一副铁石心肠。

    爹爹的妻6——

    卫康宏看妻子无视自己不说,反倒对儿子百般的依赖,大为不满。他冷冷喝道“宗骅,尊师重道的道理你是忘记了吗?你是想让先生空等你吗?”卫宗骅喏喏的抿了抿嘴“儿子不敢”屋里气氛正僵,门外响起一个声音“老爷!”卫珊儿恨不得是什么大事,可以马上支开这个饿虎投胎似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招呼道“进来吧!”卫康宏撇了撇嘴,没吱声。外头进来一瘦长个的中年人,堆起满脸的笑容,恭恭敬敬“老爷,夫……小姐。二老爷带着小少奶奶来了,说是来探望夫……小姐。”管家福伯还是有些改不了口,险些犯了错。

    闻言,卫康宏蹙眉,有丝不悦,看了眼怀里的人,似要说什么,却又顾及着外人在场,只说“先安排他们在绫水阁住下”卫珊儿不解“绫水阁位置偏僻,周围又都还没整修过,叔叔大老远来看我,怎么能让他们住在那里?”卫康宏咳嗽了一声,吩咐福伯“你带少爷去书房”卫宗骅虽然舍不得,却也听话“姐姐,我下了学再来看你”卫珊儿知道爹爹有话要说,心里也好奇,就笑笑随他去了“宗骅听话”门刚阖上,那两只狼爪就扑了上来,卫珊儿左右一拍,凶道“要说话你就好好说,再动手动脚的我可真恼了。”

    手被拍的不痛不痒,反倒还有些调情的销魂味,卫宗骅乐滋滋的靠在她身边,故作神秘道“你真以为林渊那臭小子是来看你的?”卫珊儿疑惑“不然他大老远的来做什么的?”卫康宏望着她亵衣里那若隐若现的地方,涎笑连连“我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卫珊儿依旧不解“我们能做什么?”她侧目看来,发现卫康宏的眼神落在自己xiong前,忙掩住领口斥道“你看什么!”可她随即又反应过来,愣愣的看向卫康宏“你是说叔叔与堂嫂,他们……”卫康宏没说话,却也没否认。卫珊儿半天反应不过来,天哪!他们可是翁媳关系!水莲比她还小两岁,叔叔虽然风流成性,但怎么能下的了手。若是婶婶与文彬哥哥知道了……

    不过,文彬哥哥是个傻子,怎么能明白这种事情。卫康宏趁她发呆的时候,手慢慢的环上她的腰,心中忽然有了一念,他附耳在妻子的耳边,热乎乎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吹进她的耳里,声音沙沙哑哑“水莲嫁给文彬不到一年就被林渊偷占了去,只是苦于他那几房姨太太成天盯着,他不好再下手罢了。前段时间,府上出事时,他就带着水莲来过一趟,被我发现了一顿好打。”他顿了下,往耳心里轻轻的呼了口热气,吹的卫珊儿身上酥酥麻麻的,香肩一阵瑟瑟发抖。卫康宏眼中掠过一丝得意,又悄声说来“但我又不能时时刻刻管着他,上一回让他尝到了甜头,这趟八成也只是借个名堂,避人耳目出来逍遥罢了。一路上,他怕早就是风流快活,不能自己了。”

    卫珊儿听的面红耳赤,啐道“你们兄弟两,一个德性!”她不觉自己的口气,已经越来越像一个妻子的口吻。卫康宏忽然一伸舌在她耳心里舔了下“娘子,我跟他怎么会一样?”先前他说明情况的时候,卫珊儿的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浮现出叔叔压着娇小的水莲肆意驰骋的模糊画面,心跳正快,眼下被他这一挑逗,她忍不住的呻呤,身子软在了他等待许久的怀里。

    爹爹的妻7——

    卫康宏拥着娇人儿上下其手,那瑟瑟的感觉令卫珊儿又爱又恨。她半眯起美眸,呢喃哀求“爹爹,我身上还累着呢…”男人目光炯炯,见那玉脸粉晕,娇艳焕发,贪恋的不舍放手,却又经不住她那一软语相求,狠狠吻了一下“卿卿,等你好了,一定要好好补偿我。”卫珊儿心中一喜,以为他是要离开了,不料他只是拥着自己躺在床上。男人的臂如铁箍,怀如暖罩,将她牢牢的锁在xiong前。屋里很静,静的她的耳边只剩下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她的心坎上,他的呵护倍见温柔。这样的卫康宏,更像是一个疼惜女儿的爹爹,卫珊儿的心,渐渐踏实下来。她鼻尖莫名一酸,她太怀念这种单纯的父女关系,让她可以暂时脱离那罪孽的包袱,得到片刻自由喘息的空间。“爹爹,珊儿好想你,想娘亲,想以前我们一家人欢快的日子。”她轻声低喃,却不知男人有没有听见。

    卫府里多的是曲折游廊,水莲随着丫鬟绕了几处弯,才到了那绫水阁。那一处种着大株梨花兼着芭蕉,环境清幽,一路而来,鲜少会有人从这经过。她只这么一想,心就如小鹿乱跳,开始紧张起来。这一路上,她左躲右闪,未曾让公爹得逞过。他气的一下马,就不知所踪了。现在一旦住下,她形同被禁锢,无处可逃。家丑不可外扬,她断是不敢伸张,又能跟谁求救?水莲住下后,趁着丫鬟都在,连忙梳洗沐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晚膳时,她仍没见着公爹,只好一人去赴宴。

    卫康宏见弟弟未曾出席,命人去打听。谁知卫林渊正在逍遥楼里寻欢作乐,还打发人回来说不必等他。卫康宏不由气急,喝令家丁去把他给绑回来。水莲听了这消息,一顿饭食不知味,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涩涩苦苦,还有几丝似哀似怨的情愁。她以笑饰泪,喝了两杯酒,就有些微醺之样。席间,卫珊儿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便做了个顺水人情,说自己病体未愈,早早的散了宴,也让她好好休息。水莲由两三个丫鬟簇拥搀扶着出了门,正巧碰见了不甘归来的卫林渊。众人之间,唯那挺拔俊朗的男人最夺目,浑身充满邪魅气质,他生来就是专门来迷惑女人的祸水。

    水莲也是个女人,见身边丫鬟举步不前只是看着他发呆,便知她们各个都在春心荡漾,她心下不悦,甩开丫鬟的手,自己摇晃着步子走开了。那双死盯着她的暗眸掠过一丝喜色,卫林渊大步紧追其后。丫鬟们恍然回神,正欲跟上,门里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都别去了。”众仆不解,却又不敢多问。几个姿色颇佳的丫鬟,神情难掩失望。过惯了苦日子,谁不想着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而这风流成性的二老爷比起情有独锺的大老爷,更让她们心动,也更有希望和胜算。论成就,大老爷虽说把祖产发扬光大了,但毕竟还比不上二老爷白手起家的成就。二少爷少时放荡不羁,不愿继承家业,独自离家闯荡,二十而立时,就已成了山南一霸。

    这样桀骜不驯的人,自命风流,家中纵有三妻四妾,心却未曾留恋过任何一人。但他对每一个与他欢好过的女人,却从不吝啬。而今,卫林渊已是不惑之年,却更具魅力,仍有不少女人为他芳心暗许,痴迷疯狂。水莲最恨他的也是这点。府里府外明明有那么多女人主动献身,可他却偏偏要来招惹自己,常常拿诗里的话来暗示自己,说什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说什么他们就是诗中的写照。他那些yin词秽语,什么“恨不生同日”,什么“日日与汝好”,全都是些空口白话的戏言!自己只是他扒灰,寻求刺激的猎物而已。她就该不恼不怒不羞不为所动,只当是听不见,不为他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水莲!~”她胳膊一紧,被人抓住。廊上灯笼下,水莲已是一朵楚楚可怜的泪莲。男人微愕,随即心疼的吻去那粉颊上的泪珠儿,哑声轻语,“莲儿,白日里我不该对你动气,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好,千万别哭,哭的我的心都碎了。”

    爹爹的妻8——

    水莲心中千般委屈,小手捶在他肩上,不痛不痒“你这个坏人……你害得我都不敢面对婆婆和相公,你害得我在府里都抬不起头做人!呜呜……外面那么多女人你不去找,为什么偏偏要来招惹我?”卫林渊眸色徐徐暗沈,唇吮着泪,痛声道:“若是你肯点头,我早就休了那些女人,还你名正言顺的身份!你日防夜防,宁可与那傻小子同房也不愿再搭理我一眼,你可知道我有多心痛?!”他的话,深深切切。水莲一颗芳心狂跳不停,呆在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我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她推开他,转身要走,卫林渊一把拉她入怀,拥的更紧“莲儿,你敢说你在我身下不曾动心过?是谁不停的说要我?是谁……”

    水莲羞恼不已,打断他的话儿:“那是你逼的!”卫林渊脸一黑,俯首在她耳畔轻吻魅声道:“小莲儿,你不记得不要紧,我这就让你记起来你有多热情如火!”水莲心一惊,砰一声闷响,她被人推到了墙上,撞的魂不附体,芳心大乱。“不!不要!”男人的手在她身上又揉又挤,顺着曼妙的曲线一路伸进了裙内。水莲挣扎无奈,才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她的眼睛慌乱的扫过廊外的幽林假山,那边昏幽无光,似乎藏着无数双眼睛,她怕的要死!“啊!~疼,疼……”一指通幽,男人在她干涩的体内作乱搜寻,努力想要寻到那一井甘泉,毫无温柔可言。

    远处假山后,有人低声轻喝“禽兽!”她正要出来制止卫林渊的行径,却被身后的人拉进了黑暗之中“爹爹,你放手!你没看见水莲正被二叔欺负吗?”暗处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两人下身紧密贴合,她感觉到了他的火热,瞠目结舌“爹爹,你……”卫珊儿想起方才所见,有些气恼他不仅不出面干涉,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冲动“爹爹!”她捶着他的胳膊,假山里却传来他毫不掩饰的呻呤,他的两只手像是铁烙一样在她两瓣臀上揉捏,死命的往他的肿胀处挤压。她的一条腿已经半推半就的跨上他的腰,幽穴像是着了火一样,这样的反应让卫珊儿难以控制,她不知是哪出了问题,自己竟变得这么yin荡。卫康宏轻轻勾起她那小巧的下巴,慢慢的吻了下去……

    卫珊儿心慌无助,随着他越吻越深,浑身发颤迷乱不已。她的理智已经去了大半,爹爹强势中的温柔让她渐渐的沈沦、迷醉,甚至想要心甘情愿的堕落下去。卫康宏感觉到娇人儿正一发不可收的在自己怀里酥软下去,眼睛掠过一丝得逞的精光。这秘制的珍品果真是名不虚传,看来以后要多试试这样的催情药,好好的调教下保守的娇妻。卫康宏褪去她的云裳,吻着她的酥xiong,让她更加疯狂“爹爹,我好难受……”卫珊儿抱着他深埋在xiong前的脑袋,呜咽不已。

    卫康宏见时机已对,一边迫不及待的撒扯着她的裙衫亵裤,一边在她唇上安抚着说“娘子别急,为夫这就让你快活起来。”一阵风吹过,卫珊儿身下凉飕飕的,她不禁打了个冷颤,任由卫康宏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卫康宏一手握住巨物,对准幽口慢慢的朝里推了进去。卫珊儿娇躯直颤,起初还能咬住下唇,隐忍着不发出声来,可他那烫热的坚挺越入越深,充实着娇嫩处,引发出不可言喻的美感,让她几近崩溃,贝齿一松,她一口咬上了男人厚实的肩膀。她的不安扭动让那娇弹弹软绵绵的玉ru来回摩擦着男人雄健的xiong膛,本来就够卫康宏受的了。眼下,她这一动作,像是无声的勾引,令卫康宏转眼成了猛兽,下身狠命一顶,畅快!再半抽出猛入,销魂!

    这时,外面廊檐下传来一个凄惨的哭声“公爹,好疼……快拿出去……”卫珊儿已经人事,知道水莲这话的意思,不由的想象那画面,幽穴一阵紧缩,夹的卫康宏销魂无比,竟骂了一句粗话“浪蹄子!干死你!”卫珊儿被骂的委屈,眼眶泛泪,卫康宏却不顾她的心情,勇猛的抽插起来,他已发狠,下下重击,不留余力,卫珊儿体内的药效被引了出来,只觉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哼不断,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已经不知丢了几回,死去活来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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